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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金瓶梅系列中短篇作品》作者:多人 TXT+CH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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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8-9-11 01:32:18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《金瓶梅系列中短篇作品》作者:多人 TXT+CHM
【内容简介】
  作品收录了十篇金瓶梅系列小说
  短篇:梦回金瓶/金莲野史/新金瓶梅
  中篇:潘金莲虐待西门庆/肉瓶儿/在梁山泊的潘金莲/新话金瓶梅/潘金莲全传
*************
金瓶梅系列中短篇作品


短篇作品 梦回金瓶
  春天的舒适渐渐被夏天躁热代替了,知了在树上叫得正欢。
  刚离了婚的温君却总感觉象是在过冬天。
  锅里还是前天的剩饭,壶里没有开水,也只能喝矿泉水。
  勉强在冰箱里找了点吃的,冰凉得硌牙,闻着楼下炒菜的花生油香咽下去,也算有滋有味的一顿吧。
  温君是一家小杂志社的编辑,所谓小就是效益不好,本来也就几十号人,改革开放以来大家都搞第二职业,弄来弄去,上班的也就剩了十来个。
  老总一生气,停刊吧,好刚能吃饭的工资也领不到手。
  老婆倒也算是个好老婆,危难之际别再给你添负担了,带了儿子走了。
  走的好,也便宜上海的那个龟儿子,勾搭走我老婆还带一儿子。
  想想也好,算龟儿子养着他的兄弟吧,长大了还是我儿子。
  吃饱了,气顺了,没事干了。
  懒在床上不起,谁说的好吃不过饺子,舒服不过躺着,太精辟了。
  先占着一条再说。
  一会子,就混混沌沌进入神仙梦境了。
  迷糊着还想呢,上次见着了林黛玉,这会能碰上谁?又一古装美人儿,谁让哥哥是研究古典文学的呢,会一下吧。
  现实中的温君是个好人,梦里也是个好角色。
  这不挑了担子走在大街上,喊着,炊饼,买炊饼。
  只是个子有点不对,还没有挑子高,敢情男人的自卑心理作怪,自个变成了武大。
  先遇上了打虎的兄弟,回家吧。
  美人儿就在身后跟着,怕跑了。
  羞答答上来和兄弟见个礼,小骚样,怕人吃了你似的。
  跟好喽,小脚走不动是吧,来挑子上面坐着。
  挑了个如花似玉的娘们,拉着五大三粗的兄弟回家去。
  家里还是电视那个模样,并没有添上多少想象。
  方桌上妇人摆上酒菜,和兄弟喝个痛快。
  喝了几十碗,依然清醒得很,倒是把武二喝倒了。
  潘长江说过浓缩的都是精华,向着哥哥呢,谁让他是我舅哥,打断骨头连着筋。
  壁炉上旺旺的火,热得要冒汗。
  吃饱了,暖和得很。
  温饱思淫欲。
  叫过妇人来,脱得白羊似的,弄到床上好一阵折腾。
  这娘们就是有件别人比不了的好物事,黑烟烟,白绵绵,才弄了几下就软得象一泡水,再弄几下,口不能语地要咽过气去了。
  个头小点,倒长了个大家伙。
  把妇人正过来弄几下,反过来弄,总不过瘾,让妇人小嘴含了,马爬着身子咂着,抓过两只脚来嗅。
  妇人的脚倒没裹成畸形,白嫩小巧的天足,脚趾纤细,绷紧着完美的弓,用力地捏着,小骨头在手里要酥了。
  一直没听见妇人叫喊,这会子啊啊地叫唤着死了死了,这是爽了。
  很快地一闪,又拽着妇人走在大街上了,阳光很好。
  妇人怯怯地,远去是那个恶人,叫什么西门庆。
  个子高高的,瘦骨嵝峋,还拿着把纸扇子,一摇一晃地走过来,后面跟着两个狗腿子。
  看见妇人,流了好长的口水,乘我不注意过来占便宜。
  妇人左右躲,两个恶仆围着,怎么象林冲的那段。
  恶人伸手托住妇人的下巴,细看。
  妇人长得就是俊,眉似春山,眼如秋水,秀鼻樱唇,这时带了一丝惊慌,更多出几种风情。
  恶人正要把妇人搂抱在怀里,武大踱过来,上去一个飞腿,接着两个外摆。
  恶人们滚出去十几米,吐着血,死了。
  呵呵,让我来给你下葬吧。
  所有的家产都是我的,当然还有女人。
  踱着方步走进大宅门,边上有小厮勤快地迎着。
  往衙门似的房中间一坐,扬手一挥,都过来。
  跪倒一大片。
  呵,家法好的什么似得。
  这会子全是女人了。
  挨个托着下巴看,你托我的一次,我托你老多。
  女人们脸上都有略有些惊恐,花容变色,但无二的是脸都白嫩姣好。
  先上了李瓶儿再说。
  再挥手众人散去,李瓶儿留下。
  单剩下一个前排最俊的,个儿小小的,肉皮最白。
  女人夏月间戴着银丝鬒髻,金镶紫瑛坠子,藕丝对衿衫,白纱挑线镶边裙,裙边露一对红鸳凤嘴尖尖翘翘小脚,抱过来放在腿上,女人害怕得很,三下五除二就剥干净。
  果然十分精致,一边逗着她问当初西门庆怎么和她搞,一边用带了大胡子的嘴满身地亲,她的奶子好小,乳红色的小奶头,一摸就变得硬硬的,用手指在她的下身插弄,女人挣扎着,一只手抓着,拿出大家伙,吓得女人闭上眼。
  插得她一怔一怔地,小舌头小狗样地伸着,红艳艳的很可爱。
  那身肉真白,让男人起性,弄了又弄,也没泄身就弄了她好几次。
  最后女人出了血,顺着大腿流,象个鲜红的蚯蚓。
  个矮也好,一边弄一边可以吃着女人的奶,奶被整个含在嘴里,用舌头裹,软软滑滑很受用。
  女人很会叫,声音不大,隐约在口鼻间发着颤音,好东西让爷爷日弄几下。
  最后女人被日弄得只剩了一口气,抱起来放到里间的床上,武大脸上满是狞笑,哈哈,西门庆的女人一个也跑不了。
  大老婆是个好女人,不敢轻薄,也不能用强。
  月娘一身白裳,修长苗条,水葱般嫩,怎么也不象三十几的女人。
  盘腿在炕上坐着,一脸的菩萨像。
  涎着脸凑过去,嗅着淡淡的清香,天仙,我爱你。
  月娘长叹一声,被武大拥在怀里,这是抱应。
  良久,女人在我体下发出一声呢喃,叫达达,亲达达疼我。
  两只白生生的长腿被武大扛在肩上,任由大家伙日弄。
  正是: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,翡翠梁问燕语频。
  不觉到灵犀一点,美爱无加之处,麝兰半吐,脂香满唇。
  日到美处,女人一阵痉挛,昏死过去。
  拔出涨得发紧的家伙,吓得正进门送茶的丫头把壶扔到地上,且顾不上搂过来就是一顿日弄,丫头倒真俏得很,扭过头找着武大,无奈武大身子不够长,被俏丫头的大白屁股顶着,亲不到嘴,丫头猫样地弓着身子,屁股来回奉承着,软软的屁股真美,终于大家伙一阵发酸,要射了。
  你叫什么名字,奴家叫惠莲,好,你的脚也小呢,让我看看,爹看吧,我只给爹看,爹再用点力,惠莲要飞起来了,飞了飞了,啊。
  武大捏住惠莲的两只脚,就用这奇怪的姿势射在她体内,一阵湿热让温君猛地醒过来,唉,原来是梦,但梦里情节又是如此清晰,可以清楚记得李瓶儿奶上的一颗小红痣,这是书里没有的情节,书里动人的地方是有这样一段,温君甚至可以背出来,“良久,春色横眉,淫心荡漾。”
  西门庆先和妇人云雨一回,然后乘着酒兴坐于床上,令妇人横躺于衽席之上,与他品萧。
  但见:纱帐香飘兰麝,娥眉轻把萧吹。
  雪白玉体透香帷,禁不住魂飞魄扬。
  一点樱桃小口,两只手赛柔荑,才郎情动嘱奴知,不觉灵犀味美。
  西门庆于是醉中戏问妇人:“当初有你花子虚在时,也和他干此事不干?”
  妇人道:“他逐日睡生梦死,奴那里耐烦和他干这营生,他每日只在外面胡撞,就来家奴等闲也不和他沾身。况且老公公在时,和他另在一间房睡着,我还把他骂的狗血喷了头。
  好不好,对老公公说了,要打白棍儿也不弄人,甚麽材料儿。
  奴与他这般顽耍,可不寒碜杀奴罢了。谁似冤家这般可奴之意,就是医奴的药一般,白日黑夜,教奴只是想你。”
  李瓶儿床底之间的风情是何等动人,梦里的风情如是如此相似,只差了品萧的乐趣吧。
  当她马爬着被自己干时,旖旎万种的放荡,又怎么能和她怡然端坐的安祥相系呢?好东西。
  温君咂了一下嘴,仿佛其间尚存着一丝余香,天已将日落西山,如此一度白日梦,晚上能求来吗?看来是这几月来,身边少了女人滋润,有点饥渴。
  唉,肚皮又不争气地叫唤了,先想下如何对付一下晚饭吧。
  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,突然好友打电话来,出去吃烧烤吧!装着很忙的样子,哦,等我忙完手上的活计就来,却迫不急待地收拾一下行头,临出门时还没忘吐口唾沫在头发上抹抹,怎么自己有点象小包了。
  走到地方,饿得前心贴着后背,怎么找这么个地方,老远。
  你小子白吃,还讲究。
  顾不上斗嘴,还弄上几串,喝口扎啤,爽。
  还有人,什么女的,不早说,我温某人不好色但是讲究个理节,等着。
  又过了多半个小时,一个女人窕窈着从的士上下来,扭身时露着半截大腿,禁不住咽了口唾沫,大概是饿着了。
  女人带着一股子香风坐在旁边,水葱样的小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,这烟真难闻。
  说话时带着嗲味,倒把羊肉的香气压下半分。
  细看时,女人不是十足漂亮,浑身上下却收拾得精细,细心打扮的女人总是比较耐看,就着美艳的女人,不知不觉喝高了。
  头脑昏昏的,话就多了,带着荤腥的段子就溜出来,女人也不恼,只低着头不大再说话了,不时掩嘴偷笑几声,受了鼓励的温君就放开了胆偷眼睃女人。
  女人穿着薄薄的女衫,胸脯挺拔,是圆圆的饱满,手感肯定好得不得了。
  温君想着想着就出了神,朋友说话也没听见。
  见他有些发怔,知道喝多了,不去理他,就一味和女人调笑。
  原来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,先是在网上认识了,谈着投机会一下,倒更有点象苍蝇叮在血上面,不用多大一会,就象热恋情人般腻起来。
  温君是个腼腆人,见不得有人在面前拉手,看见两人捏弄起来,忙起身告醉走人,饭吃饱了就好。
  自己讲得好段子,倒象是给朋友做了牵头,也不枉这一顿吧。
  回家的路上倒好好地把女人品嚼了一翻,女人的奶好,腿好,肯定做的好活,也只有朋友给她个好鞍子系着骑,自己手里没银子,只能饱个眼福罢了。
  昏昏地往床上一挺,一丝欲念绕着女人衫子下的美奶吸吮了一翻,直到那双穿了牛仔裤的长腿乱踢时,吓了一下,才又昏沉着睡着了。
  女人却又穿了古装裙子在面前福了一福,大爷到哪个院子去。
  挺直身子,却也只到她的奶下面,又做回武大了吗?你是,爷喝多了连如意儿也不认识了。
  是,哦如意,我到你瓶娘哪儿去吧。
  瓶娘死了爷还这么惦着她。
  死了,哦,带我去看看。
  果然偌大个院子冷清得点着几盏白烛,地上有三个蒲团,人死为大,叫女人拿来纸钱烧上。
  好个女人,昨天仿佛还鲜活的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身子,被日弄地张着小嘴叫唤,今天就没了,一阵伤感,人生也许就是这样吧。
  正胡思乱想,如意儿在边上说,爹,时间不早了,春梅刚才叫我在角门看见爹就说五娘等着呢。
  抬头下看见女人颈下露出的白净肉皮,一时淫心顿起,搂过女人来横放在身前,一面亲个嘴,一面解开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,露出他白馥馥酥胸,看看奶头红红的一点儿,一身白肉倒和李瓶儿无有二致,女人在武大的揉弄下,仰着脸露出百般风情,伸出丁香小舌俯在身下舔。
  章四儿,我的亲儿,给达达好好品品。
  武大眯了眼,小短腿才刚夹住女人的上身,女人散了头发,眼神儿也散了,两只小手握住武大的那话,屈了白条条的身子尽力地嘬,只是口儿小了些总不能尽意。
  武大耐不住性子,扳过白皙的身子来,站在女人屁股后面抽弄,女人的腰身儿很长,屁股儿白圆,武大正得劲,才三两下,女人嗷嗷地叫,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美的,武大日弄良久,女人架不住,头顶在枕头上,却不敢放低身子,武大终于大吼一声,一泄如倾,爬倒在女人身上,口中喃喃地,章四儿,我的儿你真的好身板,爹弄不过你了。
  女人也到美极处,眼翻了白,白肉泛着红晕,奶头儿更象两颗樱桃。
  歇了一气,武大要再弄时,女人却躲不见了,看外头天色将明了,也罢,今天去药铺看看。
  嘿,占了你的女人和家财,弄个过瘾方解心头之恨。
  下去,柜台要短上一尺,家奴慌着去找家伙拾掇。
  四处转着,掌柜的跟班地跟着,你去吧,不用跟我了。
  要不爷到我屋里歇歇脚。
  好吧。
  掌柜的住的也是个小四合院,收拾地也利索,家里的迎出来,三十五六的年纪,紫膛脸儿,描着长长的眉,低头斜着眼看人,颇有点风情。
  说着话,哦,是王六儿。
  西门庆先前也和你弄过吧,妇人噪红着脸不答话。
  却被武大一把攥住水葱样的小手,搂过脖子来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。
  妇人很得趣,舒手下边,笼攥玉茎。
  一时褪去衣裤,妇人爬到炕里取出来一个银托子套上,伸了纤手打弄,见奢棱跳脑,紫强光鲜,粗大起来。
  一壁坐在怀里,一面在上,妇人乃跷起一足,以手导那话入牝中,两个挺一回。
  妇人肌肤柔腻,牝毛疏秀,先令妇人仰卧于床背,把双手提其双足,置之于腰眼间,肆行抽送。
  妇人淫极,情动时身子绵软又和别个不同,弄时格外受用。
  一会儿寻出先前用过的淫器包来,挨个用过,正着弄完反过来弄,武大连弄了几次,问时,比狗日的西门庆如何,妇人受用得只顾着哼唧,爹好爹好,我美死美死。
  好个六儿,给达达唱个曲儿。
  妇人颤声爹慢慢弄,我来唱,快了六儿接不上气来。
  妇人马爬着,断断续续地哼了个小曲,央求着,爹饶我一遭。
  完了,乖巧地爬到身上,吮咂干净了,才瘫在边上睡了。
 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,温君伸个懒腰,不禁喑然失笑,这一睡倒又弄了几个小娘儿。
  随手拿过下册来,翻到陈经济的段子,每到这段总让温君起性。
  下面裙子内,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,隔了衣服,只顾插将进来。
  那金莲也不由人,把身子一耸,那话儿就隔了衣服,热烘烘的对着了。
  金莲正忍不过,用手掀经济裙子,用力捏着阳物。
  经济慌不迭的替金莲扯下裤腰来,划的一声,却扯下一个裙裥儿。
  金莲笑骂道:“蠢贼奴,还不曾偷惯怎的,恁小着胆,就慌不迭,倒把裙裥儿扯吊了。”
  就自家扯下裤腰,刚露出牝口,一腿搭在栏干上,就把经济阳物塞进牝口。
  原来金莲鬼混了半晌,已是湿答答的,被经济用力一挺,便扑的进去了。
  经济道:“我的亲亲,只是立了不尽根,怎么处?”
  金莲道:“胡乱抽送抽送,且再摆布。”
  这一段偷情写的妙极,虽然不是大段的床戏,却总是让温君百读不厌,妈妈的,这个小陈真是色胆包天了,小丈母娘也敢弄。
  看来只是话大,也不是一定行,小白脸也有小白脸的好处。
  梦里做武大是威风了,可总还觉得身短腿短,七十二招也使不全,差了些什么。
  想着,温君攥住自己的家伙,上下弄着,一边翻开惹火的一段细品。
  二载相逢,一朝配偶。
  数年姻眷,一旦和谐。
  一个柳腰款摆,一个玉茎忙舒。
  耳边诉雨意云情,枕上说山盟海誓,莺恣蝶采,猗妮搏弄百千般,狂云羞雨,娇媚施逞千万态。
  一个低声不住叫亲亲,一个搂抱未免呼达达,正是: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,绿花容不减旧时红。
  妇人搂着经济,经济亦揣挨着妇人,妇人唱:六娘子,入门来,将奴搂抱在怀,奴把锦被儿伸开,俏冤家顽的十分怪,将奴脚儿抬,脚儿抬,操乱了乌云儿歪。
  经济亦占回前词一首:雨意相投情挂牵,休要闪的人孤眠,山盟海誓说千遍,残情上放着天,放着天,你又青春咱年少。
  一面解退衣裤,就在一张春凳上,双凫飞肩,灵根半入,不胜绸缪。
  有生药名水仙子为证:当归半夏紫红石,可意槟榔招做女婿,浪荡根插入蓖麻内。
  母丁香左右偎,大麻花一阵昏迷,白水银扑簇簇下,红娘子心内喜,快活两片陈皮。
  但见:情兴两和谐,楼定香肩温腮,手捻香乳绵似软,实奇哉,掀起脚儿脱绣鞋,玉体着郎怀,舌送丁香口便开,到风颠鸾云雨罢,嘱多才,明朝千万早些来。
  吃得酒浓上来,妇人娇眼也斜,乌云半坦,取出西门庆的淫器包儿,里面包着相思套,颤声娇,银托子,勉铃,一弄儿淫器,教经济便在灯光影下。
  妇人便赤身露体,仰卧在一张醉翁椅上儿,经济亦脱的上下没条丝,也对坐一椅,拿春意二十四解本儿,在灯下照着样儿行事。
  妇人便叫春梅,你在后面推着你姐夫,只怕他身子乏了。
  那春梅真个在身后推送,经济那话插入妇人牝中,往来抽送,十分畅美,不可言尽。
  两个对面坐着椅子,春梅便在后边推送,三个串作一处,但见:一个不顾夫主名分,一个那管上下尊卑,一个气的吁吁,犹如牛吼柳影,一个娇声历历,犹似莺啭花间,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,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,一个寡妇房内翻为快活道场,一个丈母根前变作行淫世界,一个把西门庆枕边风月尽付于娇婿,一个将韩寿偷香手段,送与情娘,正是:写成今世不修书,结下生来欢喜带。
  温君看到欲火无以复加时,只感到一阵酥麻,滚烫精液喷射而出,温君平躺成个大字,心中又是一阵恼,好女人为什么都被这些狗日弄了。
  今天怎么也要弄一会才过瘾,想着就起来洗洗脸,打起精神到街头去了。
  屋里很凉,外头的太阳却很大,走不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个美人儿,穿着浅蓝的套裙,赤着小腿,从后面看小腿纤细圆润,肉色极白,粉色的足跟踩在白色高跟凉拖上很性感,温君远远地跟着,眼看着她进了一个小巷子,左右看时,没人,正午一般都很少有人。
  温君壮大了胆,从兜里摸出地摊上买来的迷香,管不管用就这一下子了,飞快地追过去,从后面将毛巾捂在女人的嘴上,女人吃了一惊,扭着身子挣扎了几个,力气也小,迷香也挺管用,瘫软在温君怀里。
  温君也吓了一头汗,打着哆嗦抱起女人柔软的身体,抄小路回去。
  好容易进门,将女人放在床上,咬了一个舌头,看着女人皎好的脸,是真的。
  女人挣扎时绷断了上衣的扣子,敞着胸,兰色的文胸上露着一抹白,温君长长呼吸几口气,才凑上去,嗅嗅女人身上散着体香,女人很年轻,也没有化妆,身上是一种淡淡的百合味。
  把女人短裤从最后的那只小脚上褪下来时,温君已经一身汗了,温君禁不住骂自己不争气。
  摸着女人温热的身体,不知从那儿下手了。
  温君抓起女人的脚,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仔细端详。
  女人的脚不大,保养得很好,趾甲剪得很精致,上面涂着浅兰的甲油,白皙的脚掌透着粉色,脚趾自然地蜷缩着,很可爱,小腿纤巧,往上去大腿更是白嫩,私处的阴毛不是太多,但黑亮黑亮的,很健康。
  温君分开女人的两腿,用手指掰开她的浅褐色的阴唇,露出湿润的嫩肉,果然是粉色的,用手指抚弄她的尿口,小小的孔甚至看不见。
  买迷香的商贩说有春药功能,也许是真的,不知道是迷香的功用还是女人经不起触觉的刺激,当温君用舌头轻舔了几下阴蒂,仿佛芝麻开门似地找到了让人百贪万爱的小洞,正可爱地张开蚌肉般的小嘴,吐出一种腥香,温君一时情荡不已。
  女人嘤咛一声,温君吓了一吓,急忙再拿出迷香放在女人的鼻子上,迷香淡淡地散发在空气中,挺好闻。
  女人又沉睡过去,温君仔细看女人的五官,眼线很长,鼻尖微翘,嘴很小,下巴挺尖,好精致的一张女人脸,或许叫女孩更准确些,也就十八九的年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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